怀的孩子?”
莫向晚就会含糊说:“你怎么跟圈里人一样八卦啊?”
“我是你救命恩人,你言不其实。”
这一晚,莫向晚对管弦说:“我前几天看见莫非的爸爸了。”
所以这样一句话,让管弦手里的眼线笔抖了一下,她立刻帮小吧女擦了去,口里问:“我等你这故事等了多少年了?”
“一切很简单,大约你听完会说我是大傻瓜。”
“姐姐这把年纪,没有见过几个纯粹的傻瓜。”
莫向晚是不想回忆的,她想,过去应当是一条越来越淡的底线,终至要被擦一个干净。她的现在才是浓墨重彩。
可是遇到了那个人,她的梦里有多了几分真实。她所骇怕的真实,她对自己冷笑,怎么半点坏事都做不得?她以为那是拯救她的一条荆棘路,虽然如今仍有后遗症,总体来说,一切还好。可是雁过留痕,她挺无奈。
莫向晚说:“我对生活,真没有什么大追求。”
管弦撵了小吧女出去。
莫向晚说:“我爸爸有两个爱好,一个是赚钞票,一个是包二奶。”
管弦笑起来:“这样一来,你是有童年阴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