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直到莫北遇见双亲都出现在学校门外,等在接孩子放学的家长之中。
莫皓然看见莫非蹦蹦跳跳,身边总是聚集最多的小朋友,大有老怀欣慰的愉悦感,当场对莫北说:“单身女子将孩子教导得如此开朗活泼,不容易。”
莫太太就是着急,问:“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就一个招呼。”
莫皓然制止:“不能吓到孩子,如果莫北不能给孩子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在孩子面前如何自处?”
莫太太急得都要掉眼泪,直骂丈夫“老八股”。又抓牢莫北的手:“快点把孩子的户口先办了,迁咱们家来,以后他上中学,咱们区可以直接考复旦附中。”
他笑:“妈,你想得真远。”
莫太太是真想的远,看见莫非活蹦乱跳地就在眼前,又不得亲近,心里就像被猫抓过一般难熬。回转头又瞪丈夫。
莫北认真考虑母亲提出的问题,他查了一查莫非的户口,是挂在管弦本地堂兄的名下,作为领养登记的。连同管弦自己,都在同一个户口内。
他顿时就了解莫向晚为何对管弦于正如此感恩戴德。他们对于十八岁的年轻未婚妈妈施予的确实是再造之恩,而这一切,应当原本都是他的责任。
他没有权利擅自将莫非的户口牵入自家。
莫向晚听到莫北这样的决定,不是不惊讶的。莫北的退让,已经到达给予她极大尊重的地步。
他,真如他所说,对莫非的监护权不做任何介入。
莫北还笑:“拆迁好办也难办,需要我的地方别客气。”可是他又问,“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住老房子?”
万众瞩目的舞台正现人前,粉饰后的背景耀眼夺目,演员衣饰华丽,正如一个全新的精彩大世界。于正这一次卯足全力在做这个项目,所有的演员都是花了很大的气力排演,才能演绎好这一段歌舞升平。
得有多大气力?莫向晚知道这些歌舞演员背后的汗水艰辛。
表面的辉煌不过是用背后的万般辛苦来换得,由此必要做一个分享,才能将辛苦化解。
她想如被他知道,将不会是她的那样大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