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司徒南的心上:“司徒南,为了药会的壮大,牺牲是必然的。你看那千医门,顽固不化,最后还不是落得被灭门的下场。”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司徒南的脑海中浮现出千医门被灭门时的惨状,那些无辜的生命,那些还未来得及逃脱的医者……他的心不由得一紧,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他垂下眼帘,掩藏住眼中的情绪波动,沉声应道:“是,会长。我会继续监测这些新药的。”

洛天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司徒南的脸颊,就像是在夸赞一只听话的狗:“很好,司徒南。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你总是那么识时务。”

说完,洛天转身离去。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自信而坚定。司徒南站在原地,看着洛天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心中的纠结和无奈如潮水般涌来。

实验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司徒南独自一人站在实验台前。他看着那些试管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药水,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些药水的威力巨大,但同时也充满了未知的风险。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实验室的窗户被吹得哐哐作响。司徒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抬头看去,只见窗外一片漆黑,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在吞噬着一切。他心中一惊,急忙关好窗户,转身回到实验台前。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拿起一支试管,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药水。那药水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在试管中不断地翻滚着、涌动着。司徒南知道,这些药水将是他未来的研究方向,也是他内心挣扎的根源。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试管放回原处。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不能放弃。

自从打跑司徒南后,叶准恒一直心神不宁。他坐在丞相府的书房中,眉头紧锁,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女儿叶孤烟看出父亲的不安,轻声问道:“父亲,您怎么了?为何近日总是愁眉不展?”

叶准恒抬起头,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叹了口气道:“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那天与司徒南交锋时,情况危急,却突然有个神秘人出手相助,我才得以脱险。然而,时至今日,我仍未能查清那神秘人的身份,这让我心中不安。”

叶孤烟闻言,柳眉微蹙,思索片刻后说道:“会不会是您以前的下属?或者是有心人暗中相助?”

叶准恒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不清楚。那人身手矫健,功力深厚,绝非等闲之辈。我担心的是,他究竟有何目的?是真心相助,还是故意欲擒故纵,加深我们与药会的恩怨?”

叶孤烟听后,脸上也露出凝重的神色。她深知父亲身为丞相,树大招风,难免会有人暗中算计。她轻握住父亲的手,安慰道:“父亲,您别太担心了。我们一定会查清楚这个人的身份和目的。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您身边,共同面对。”

叶准恒感受到女儿的坚定和温暖,心中的阴霾稍稍散去了一些。他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感慨道:“好孩子,有你在身边,我就有了更多的力量去面对这些挑战。”

接下来的日子里,叶准恒和叶孤烟开始暗中调查那个神秘人的身份。他们动用了丞相府的所有力量,却始终未能找到任何线索。这个神秘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迹可寻。

在丞相府深处,薛昊天急匆匆地穿过长廊,神色凝重。他来到苏尘霜的居所,推门而入,急声道:“苏姑娘,有紧急情况。”

苏尘霜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向薛昊天,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何事如此慌张?”

薛昊天喘了口气,沉声道:“叶准恒开始寻找内应了,他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什么。”

苏尘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只老狐狸,果然敏锐。不过,他觉察到也是正常,毕竟在朝堂上混了这么多年,不是吃素的。”

薛昊天点头道:“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苏尘霜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