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我与阿姐寄人篱下,过得极其可怜,直到后来遇到七叔。那时我与旁人一样,以为七叔是喜欢阿姐才爱屋及乌顺带照顾我,后来才知晓原是因为我的身世。你教我习字、教我剑术,教我兵法,教我如何成为一个男儿,将一切都瞒得好好的,就连阿姐也被蒙在鼓里,她一直觉得你是真心待她。”
“所以这些年来,我心里总觉得对不住阿姐,蒙骗她这么多年。”
危月看向谢灼,“七叔你觉得内疚吗?”
谢灼冷冷看了他片刻,开口冰冷:“你既然是利益的获得者,最没资格来说这些话,更没资格指责我。你若觉得对不住她,便自己想办法补偿她。”
谢灼从雨里走了一遭,周身仍带着冰冷的水汽,气场凌冽不近人情。
危月触及他的眼神,道:“我是没资格说这样的话,可我不愿再看阿姐被继续蒙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