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抗拒,他将她拉入怀里,禁锢住她的身子,她推搡他,柔弱无比地表示她的不愿。

良久,怀中人哭得没有力气,他的手才搭上她的后颈揉了揉,道:“为什么不能听话一点?”

危吟眉仰起头:“谢灼,你到底将我视作什么?我们的关系本就不能见光,你将我囚禁,会让所有人都发现我们的奸情。”

谢灼看她红肿的眼眶,语气寥寥:“叫他们发现便发现吧,我不在乎。”

危吟眉倒在他怀中,颤颤抖抖:“可我是皇后,是你侄子的妻子,被外人发现了,他们怎么看我?”

谢灼眉间拢着恹恹的神色:“你当初找我立下协定,怎么没想到有朝一日东窗事发?”

危吟眉愣住,又道:“我是主动找的你,但那时也是为了一个孩子。你我的契约上说,只待皇后生下子嗣,便再无半点牵连,从此一别两宽,为什么要反悔?”

谢灼轻笑:“你生了吗?”

“皇后现在这样抗拒,是像要与孤诞下子嗣的样子吗?”

谢灼再一次拍拍床:“现在便来生。”

危吟眉立在伶仃的月色下,眼眶绯红,将自己的手腕递过去,“先将它解开,我便答应继续履行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