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人,但被瞧见总是不好。

“你先去沐浴。”危吟眉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尤其是门口还有那么多宫人。

谢灼将身子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危吟眉身形摇晃,手撑在桌案边,回头道:“少帝的棺柩还在外面。”

谢灼皱了皱眉,贴着她耳后道:“这个时候提这话挺扫兴的。”

危吟眉看不出他哪里觉得扫兴,他明明兴致好得很,掐她腰的手收得那么紧,甚至他听到这话,还伸手来扯她的裙带,哑着声音对她道:“是真的想将你抵在他棺柩边,叫他的牌位看着我将你狠狠地……”

后面一个字,他压低了声音,咬她耳朵说出来。

危吟眉羞耻至极,转过头看向他。

谢灼眼眸若桃花,里面迷离潋滟的雾气横生,一笑便如千树花开。

他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她身上。

危吟眉知道军营里向来荤素不忌,却没想到他什么荤话都说敢对自己说。但以他的性子,这事他绝对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