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谢灼的声音带了几分凉薄。

而危吟眉从一开始没能逃出去,就注定无法离开未央宫了。

他将她抵在桌边,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任由外面的人如何敲门,嘈杂声如何的喧闹,他的一双眼里只静静地盯着她一人。

她与他置身于风暴的旋涡之中,他病得不轻,快要堕入漆黑的深渊,可这一刻,他只要她,只要她爱他。

他的唇瓣,压了下来。

危吟眉呜呜地承受着他的爱怜。

未央宫殿外,聚集了不少人。

裴太后带着一群人前来,朝里头唤了几声,知道门里头有人。她胸口上下起伏,抬起手重重敲门。

“哀家一个人先进去。你们不许跟着。”

门没有上锁,裴太后一推,门便从外向内打开了。

大殿中十二灯架都燃上了烛火,裴太后的影子落在脚下,环视着空旷的大殿,没有找到人的身影,一步一步往内寝走。

越往里,她心头的不安越发强烈。

有动静从帘幔后传来,伴随着女郎的呜咽声,紊乱的呼吸声,还有郎君的说话声。

裴太后略有迟疑,伸手撩开帘子,寝殿里发生的一幕犹如箭矢朝她射来

郎君将女郎抵在桌案边,挑着她的下巴亲吻。女郎身子颤颤抖抖,不停地求饶,可谢灼置若罔闻,依旧强迫她。

裴太后瞳孔一缩,“皇后!”

危吟眉身子一僵。

谢灼动情地吻她,缓缓睁开了双目,看向裴太后。

裴太后怒不可遏,正要上前质问。

谢灼手捧住危吟眉的脸颊,轻笑了一声,随后旁若无人地继续吻了下去,叫裴太后一下定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说:

危吟眉:谢灼,疯子。

少帝:谢灼,疯子。

裴太后:谢灼,疯子。

第69章、玩弄

她与他还在接吻。

皎洁的月光斜照进大殿,危吟眉呼吸不稳,求他道:“别这样……”

她求他松开她,谢灼倒也照做,只不过松开她后,唇就沿着她的脖颈下滑,头埋在她颈窝里,亲吻她的锁骨。

身后不远处就是一张床,谢灼一边吻她,一边带着危吟眉走向床榻,将她按在床边,金色的绡帐层层落下,将身影遮得朦朦胧胧。

裴太后简直不敢看下去:“摄政王在做什么!”

谢灼在床上跪直身子,一边去解腰间的玉革带,一边回头笑道:“太后,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孤等会对皇后做的可不是什么磊落之事,太后确定要在这里看着吗?”

这样粗鄙的话,居然从堂堂摄政王口中说出。

裴太后气得身子发抖,朝床榻迈开一步,看谢灼没有退让的意思,再看床上的危吟眉被束缚住双手,苦苦哀求,投来求救的眼神:“母后……”

裴太后脸色发青,瞧着谢灼在宽衣解带,将腰间的腰带都扯了下来,扔到了枕头边。

她咬碎牙齿骂道:“畜生!”

裴太后转头要喊人,殿外已经奔进来侍卫,却不是来帮太后的,而是请她离开未央宫。

“太后娘娘,您走吧。”

对方见她不从,一左一右挟持着人出了大殿。兵荒马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殿门哐的一声关上。

风吹动纱幔翩飞,危吟眉听到关门声,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浇灭,一侧开目光,就对上了谢灼的视线。

危吟眉道:“我怀孕了。”

谢灼纹丝不动,轻而易举就捆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贴着她的面颊道:“孕期过了前三个月,胎相就平稳了,怎么不能做?”

危吟眉肌肤红透,贝齿暗咬,一双眼睛瞪着他。

谢灼将她按在床上,空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裳,外袍垂落,露出男人健壮宽阔的胸膛。

征战沙场这些年,他身上落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伤疤,如今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