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姑娘家,莫非就是来找魏姑娘的?村里之前不是说,魏姑娘是哪个地主老爷养在外头的外室吗?会不会就是这个男人。”

孙二娘“呀”了一声,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呢?随即仔细一想,又否认道:“我问过了那大人的手下,他们是京城来的,那姓魏的妇人怎么可能认识京城的老爷?和他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男人皱眉想了想也是,道:“这大人昨日本是要你带路,若不是她横插一脚,后来她也不可能去她家。这妇人生得是有几分姿色的,你说会不会趁机勾引那大人?”

“有可能。我瞧着也不像安分的。谁正经女人给人做外室?估计是触怒了正房,被送到了乡下。就是她来了这里,还和她那表哥不清不楚的。”

这姓魏的不是有点姿色,那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腿细腰纤胸脯饱满,天生就是狐媚样,来了村里,没少引得村里的男人对她觊觎侧目。

孙二娘一想:“那妇人不是个正经玩意儿,那大人瞧着像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精力旺盛,若和她干柴烈火做些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到手的鸭子可不能飞了,孙二娘男人道:“你今日就去将人请到我们家。让咱家妹子试一试看。”

孙二娘思忖,她小姑虽然年纪小点,但样貌在乡野之中也算不差的,道:“成。昨日她家孩子欺负咱家娃儿的恶气还没出呢,哪儿能让她如意?”

孙二娘早早起身,便打算今日挑个时间往危吟眉那儿去了。

而危吟眉出门去湖畔边洗菜,一路上遇见不少村民,瞧见她的眼神都变了。

危吟眉自然知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她一个年轻的妇人,这日家里突然来了一位高权重的男人过了一夜,可不令人浮想联翩吗?

危吟眉一时倒没心思管外人的想法,等她往回走,远远就瞧见自家院外列着一队侍卫,极其地震慑人。

跨入门槛时,谢灼正坐在院中,大马金刀地坐着,却是一种从容不迫地威严。

而在他身边的木桌上,阿宛正坐在那里,用羊毫沾着墨汁学习字。

谢灼指尖轻点书:“这字怎么念?”

阿宛小声:“裴哥哥还没教过我。”

谢灼懒洋洋道:“叫我一声姐夫,我就告诉你这字怎么念。”

阿宛一下涨红了脸。

危吟眉走过去道:“你别逗她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