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政务。

天气有些寒冷,殿内燃起了暖炉,危吟眉膝盖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羊毛毯,一边看着那些令人头疼的奏折,一边逗着怀里的孩子。

苏祁走进书房的时候,脸色极其难看,危吟眉看了后眉心直跳,苏祁很少露出这副神色,定然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她让宫人把孩子带下去,询问道:“苏大人,是边关有信来了吗?”

说这话时,她心里都在打鼓。也的确怕苏祁下一句话就一锤定音定谢灼的生死。

苏祁道:“刚刚边关送来的信,有谢灼的下落了。”

傍晚的夜色让苏祁面容看上去有几分阴沉。若是好事,他不至于是这个语调。

危吟眉有些不安地问:“谢灼在哪儿?”

苏祁抬头:“北汗一部放话了,说大祁一朝的摄政王现已经被生擒,就在他们手里,”

“生擒”二字深深地刺痛了危吟眉的耳朵。

她只觉不可置信,谢灼行军打仗,从来都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没有一次败北过,此番被生擒,对他而言是多大耻辱?对大祁而言又是怎样的耻辱?

北汗一族怕是好生要折辱他,他那么骄傲的人,能忍受得住吗?

危吟眉站不稳,扶着桌案仍有些腿软,问道:“这消息是北汗一族放出来的,有几分真几分假?谢灼失踪一个多月,若是生擒,不至于拖到现在才说。这个时候才放出来,怕是为了扰乱军心。”

但北汗国扰乱军心的目的确实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