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危吟眉眉眼轻弯,“好啊。”

晨曦的光洒向了大地,驱散了无尽的黑夜,新的一日即将到来。

外面的世界雪浓风骤,而在木屋内,他们紧紧地依偎,相互取暖,慰藉这些年来对方身上的伤口。

这一刻岁月隽永,仿佛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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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还在发低烧,手抵着唇轻轻咳嗽。

危吟眉让他躺在床上好好歇息,准备自己去外面捡一些木柴,谢灼听罢,执意下床与她一起出去。

冬日冰寒,万物都在休眠,林子没什么野兽,二人猎了半刻,才猎到了一只小野兔。

回来后,危吟眉坐在暖炉旁,抱着他取暖,有一搭没一搭与他聊着天。

谢灼将暖盆上烤着的野兔翻了一个面,问危吟眉:“我昏迷的这几日,都未曾有人来?”

危吟眉摇摇头:“没有。”

谢灼微微蹙起眉梢,“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按理说,大祁的士兵应该收到消息,入雪原来找到我们了。”

危吟眉迟疑:“你的意思是……”

“怕是消息没有成功传出去。”

危吟眉握紧他的手臂:“雪原辽阔,他们在来的路上一时耽搁,迷失方向也有可能。”

谢灼道:“不至于这么久,我在北疆时,多次带士兵入雪原历练,他们中有人认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