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敬仰您的。”
这话倒是令谢灼挑了挑眉。
“当年摄政王母族被指叛国,摄政王想必也觉得母族被牵连冤枉的,我与殿下一样,所求只为替父亲平反,还请您体谅我一片孝心。我非不得已,不得不做出此事。”
阳光从窗外射入,照得谢灼面容光亮白皙,周身漂浮着尘埃光晕。
僧人道:“我相信摄政王的为人,方才让您来救皇后,也是为了此刻,有话与您私下说。”
谢灼淡漠的神色渐渐消去,换上了一阵温和神色:“你很信孤?”
“是,陛下虽不认得臣,但臣却是十分敬仰您。”
谢灼一步步靠近,道:“你将皇后给孤,孤就放你走。”
他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柏树,道:“从山上走,那些官兵追不上你。”
“但我无法完全相信陛下。”那僧人伸出掌心,递出来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