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满面酡红:“是是是,是不容易。那今日更不能放过你了,我们这些兄弟不得把你这些年欠我们的酒都给讨回来!”
“来来来,拿酒来!”
谢灼摆摆手:“已经喝了不少了,皇后还等着我回去。”
“这才新婚多久啊就惧内了!”四周人起哄。
“你们说说看这像话吗?陛下在外威风得很!今日必须把他给喝趴下!”
谢灼挑眉道:“你们真能喝趴下我?”
“这话可是你说的,今夜别想回去了!”
只不过到了最后,谢灼还是推脱了友人,提前回了椒房殿。
椒房殿四下寂静无声,静得只听到更漏的滴答声与红烛燃烧之声。
谢灼进来后,示意搀扶着他的宦官下去。
危吟眉清晨时就起来梳妆,忙碌了一天实在劳累,方才卸下凤冠后便靠在床柱上睡着了。这会她听到动静,从睡梦中醒来,见到谢灼站起身来。
谢灼的手按在她肩膀上,示意她坐下。
一股酒味在这时钻入了危吟眉鼻端,她眉心微蹙:“身上一股子酒味。”
谢灼道:“实在是被前面人缠得推脱不了。”
危吟眉嫌他身上味道重,让他去净房清洗身子。谢灼起身照做,等回来时,身上那股子酒酸味已经闻不到了,取而代之是一股淡淡的清冽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