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

危吟眉转过头来,看到谢灼走了进来。

她眼里绽开光亮,膝行一步。

谢灼赶紧扶她起来:“怎么跪在地上?”

危吟眉指着车厢壁,“有个地方漏风了,我用包袱堵一下。”

谢灼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望去,自然看到了那破败的车壁,微愣了愣道:“等到下个地方歇脚,我让侍卫去找点羊毛毡,把车壁给堵好了,这样你也可以暖和一点。”

小娘子笑着摇摇头:“没事的,雪清哥哥。”

谢灼字雪清,这是圣上为他取的字。

男儿家的字,只有亲近之人才知晓,自从谢灼将他的字私下里告诉了她,危吟眉便时常这样软绵绵地唤他。

谢灼望着这个爱慕他的小娘子,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他也知晓自己此举有些逾矩了,但他还是抚了抚她的面庞,帮她将碎发理到耳后。

危吟眉低下头,拿出自己另一个包袱,塞到他怀里。

“这是什么?”谢灼将包袱解开,里面装着许多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