懑不平,又倍感无力。

太后的这一举,对娘娘已经算得上是羞辱。

她将娘娘当作少帝的一味药,将她当做怀孕的工具,当做朝堂权利斗争的棋子。

却从头到尾没有将她当做一个人。

承喜走过去,正要说些什么安慰娘娘,却见她双目空洞,定定望向窗外,好像透过那漆黑夜色看到了别的什么。

“娘娘?”承喜小声道。

话音才落,危吟眉毫无预兆地站起身来,捞起披风便往外奔去。

“娘娘,您手上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