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一下,对我和对寄住在家里其他的表弟表妹没有任何区别。我心里十分地感激表哥。”
后来的几年,危吟眉倒是极少在谢灼面前提她表哥。
直到她十五岁,谢灼才又一次从她口中听到了裴素臣。
那时她才及笄,正是少女怀春,被心事撩拨得满是愁绪的时候。
她和谢灼吐露心声:“我虽然已经及笄,但家里始终没有人提过我的亲事。前几日我无意间听到长辈们私下议论我。”
“她们说以我的身份,在洛阳城中嫁人也只能高不成低不就,没有丰厚的嫁妆,在夫家过得未必滋润,不如让我嫁给自家表哥。可嫁给哪个表哥,姨母们交谈来交谈去,好像也没人愿意搭话。”
“她们说得含含糊糊,我只听得见谁说让我做六表哥的妾,也是一桩不错的姻缘。左右我就像个梅瓶一样的玩意,只堪放在家里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