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像丝丝缕缕的蛛网,会慢慢缠绕上他的身子,一经沾染便再难除去。
昨夜谢灼在她帐子里总共待了一炷香的时间,回去后衣襟、手掌、乃至身上,全都沾染了她的香。
哪怕他沐浴一番,换了一身衣物,又经过一夜,到今日早上他与臣子议事,旁人靠近他身边,还诧异地问他身上的兰香从何而来。
那香气馥郁妖娆,一闻便是女人的。
谢灼放柔了语调:“娘娘听到了吗?”
危吟眉转头:“摄政王在床上时,明明要我用更浓一点的香。”
谢灼想,她也知晓是在床上。男人在床上和在床下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物种。
“那时说浓一点,是想叫娘娘让我提一点兴致,平日里你薰淡一点的,否则沾染到我身上容易被人发现。”
危吟眉抬起自己的手腕,轻嗅了一下:“等回去我换用木芙蓉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