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

诚然,危吟眉在谢灼逼迫下,信口编纂了这些话。可谁能不说,这是情急之下她内心下意识所想。

谢灼眸光变得深沉,落在她湿软温润的红唇上。

这话确实烧到他的骨头了。

谢灼的唇再次朝她落下。危吟眉甚至还没听到少帝的回答。

绣荷纹的青绿小衣被扔到了地上,危吟眉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听到少帝拂袖而去前冰冷的声音:“莫要不识好歹,朕来是给你一个台阶下的。你看你眼巴巴贴着摄政王,摄政王会不会怜惜你一分?”

玉革带“当”的一声落地,谢灼倾身,轻揉了揉危吟眉的小腹,看危吟眉小腹一缩,温柔笑道:“你说,摄政王会不会怜惜。”

像是询问她,又像是回应少帝。

皎洁月色下,谢灼浑身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亵裤,肌肉云亭,昂扬有力,身上肌肤若水流一般。

他捏住了危吟眉的下巴,抚摸至滚烫时,危吟眉才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