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几个火盆烧得正旺,便是坐在这冰天雪地中,也丝毫不感寒凉。
过了会儿,耳边的爆竹声就大了起来,似乎家家户户都出来放爆竹了。
李清玉的声音在这爆竹声中依旧清晰,他说道:“虽是祝寿词,用作这里略有些不妥,但董金你年纪比我应大了不少,我说这句还是有些道理可循的。”李清玉眼波流转,酒后的眉间自带一丝风情,他接着说,“惟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修长白皙的手举起酒杯停在了半空中,董金愣了一瞬,也举起酒杯。
两杯相碰,在喧嚣的夜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今日不是蛊虫发作之日,但李清玉只说了一句,董金便褪下所有上衣,将黝黑粗壮的上身展露在李清玉眼前。
李清玉说:“你从未与我在清醒之时欢好。”
语气里有一丝落寞。
酒水下肚,董金的脑子也随身子一般热了起来。
他解开李清玉的青褐色的大麾,再一点点解开他绣着玉兰花的衣袍,露出里边白皙但不瘦弱的腰身。
衣衫仍旧在李清玉的身上。
董金蹲下,又解开了李清玉的下裤,他扶起李清玉软作一团但依旧可观的肉棒,一根放入口中,细细舔舐,一根放在手中,上下滑动。
他虽从未做过,但也看过不少别人递给他的春宫图。
两根肉棒很快都坚硬如铁。
李清玉的一只手放在董金的乳首处掐捻,另一只手的手指压着董金又黑又硬的头发,不断把自己胯下的物件往他嘴里送。
董金的眼角有些湿意,裤子也被撑起一块。
他的头发被李清玉向后拉扯,双唇来不及闭上,一截柔软的舌尖便侵入唇舌之中。
董金像是支撑不住一样,双膝跪在地上。
李清玉起了身,但他依旧拉扯着董金的头发。
他绕到董金的身后,一手抱起董金粗壮的腰身,让他站了起来。
他并未脱下董金的裤子,只是挺着鸡巴在董金的身后耸动。
董金起手掐了一个法诀,将内外都清洁了一番。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李清玉的一只手指便插入其肉穴之中。
肉穴软滑,并无阻涩之感。
李清玉抽出自己的手指,扶起一根顺势插入其中。
抽插几下后,似是不尽心般,又将另一根也挤了进去。
褶皱被撑开,两根鸡巴上青紫交错,在褐色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些许艳红色的穴肉。
董金的头发依旧被李清玉把玩在手中,他整个人如同被拉满弦的弯弓一般,被身后这人的两把利箭来回摆弄。
马眼处滴落下几滴清亮的水儿,落在地上。
几十声炮响后,清亮的水儿被白浊覆上,融在一块儿。
李清玉还未射出来,他插着董金走到了屋子里,让他跪趴在外屋的小榻上。
“挺起来些。”李清玉道。
听到这话的董金,屁股向上撅起,两腿向外岔开,露出被肏得已然合不拢的小洞。
李清玉的两根鸡巴一齐顶进肉穴中,进去后的他不急着抽插,一直向里顶,两根鸡巴还像是找寻什么东西一般在里面研磨着。
粗硬的阴毛在董金的屁股上来回剐蹭。
“我想上茅房。”
董金食五谷,五谷杂粮不能在人身子里只进不出的。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否则也不会大着胆子在院中与李清玉交媾。
听见这话的李清玉只回了一句,“再等等。”
说完玉白的手掐上董金粗壮的腰身,猛肏一通。
董金被肏得酸胀爽麻,直不起身子,上身趴在榻上,只屁股高高挺起。
憋着尿的鸡巴也高高挺立,也传来一丝董金从未有过的快感。
“行了吗?我要尿出来了。”
“不急。”身后的人低语道。
李清玉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