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爹发现不对劲,她现在还被瞒在鼓里,想到自己从小最疼爱的儿子如今这般不思上进,肖氏心头作痛,又放声哭了起来。
邱艳身子一颤,大步拉着槐花进了堂屋,随后,借故要赶鸡回笼躲了出去,肖氏不依不挠她可是见识过的,槐花日子怕不好受,赌场的事儿她知道得不多,可沈芸诺提过,像沈聪和刀疤他们是不准在赌场赌博的,否则会被撵出去,还会挨打。
邱艳想,赌场大概明白甚少的人才能赢到钱,一不想手底下办事的人分心,二则是欠了钱,传出去,影响赌场的生意,自己人都挣不了钱何况是外人,赌场自然以赌场的利益为先才会禁止自己人赌钱,尤其,能赢到钱的寥寥无几,邱贵心大,最后的结果未必如他所愿,肖氏也知道其中道理,才会嚎啕大哭。
暮色暗淡,如血的晚霞渐渐褪去耀人的颜色,不远处的天际,月亮轻轻悬挂高空,淡淡的,不着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