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面膜，第一次问它，“陪了我这两年，我得到了想要的，那你呢？你得到了吗？”

“得到了。”系统明白遇烛的意思，停顿了一下，两年来第一次给了解释，“我不过是高等文明研发出的一组数据，她们正在做一个研究。”

“研究？”遇烛按压的动作顿住，“拿我做研究？还是......那群男人？”

系统略过这个问题，只是道：“我们的文明在几百年前因不可抗力的因素，出现了只有女性才能够净化的瘴气。经年久往，形成了一妻多夫的母系社会。”

它接着说：“不过是学者无聊至极时做的一项举无轻重的研究罢了。”

遇烛挑了挑眉：“你们很高傲。”

“是的。”系统并不否认。

“研究出什么了？”

系统又避开了这个话题，只是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小狗确实是可以驯化的。”

它古井无波的声音似乎暗藏了笑意，滋滋几声电流，系统的声线在女人与机器之间快速变换，最后以一种奇异的声线说道：“如果你在我们的世界，一定是一名优秀的驯兽师。”

“谢谢。”遇烛没有多问，她是既得利益者，没有立场也没必要去指责他人高高在上的行为，只是真诚的道了句谢，“还会回来吗？”

系统陷入长久的沉默，再次变回机械的语调：“不会了。”

遇烛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时间到了。”遇烛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抽离自己的身体，系统说，“我赋予你的能力不会收回，听说人类重聚时都会给对方带一份礼物，但我们不会再会了，这份礼物现在就给你吧。”

遇烛被它说的难受死了，眼泪都哐哐往下掉，她语气哽咽：“怎么还给我送礼物啊呜呜呜......你怎么这么好...”

系统滞了一瞬，还是稳住了声音播报：“即将抽取系统021号的本源能量，宿主将获得体质【一胎108宝】。”

“等等！”遇烛眼泪都吓得忘了掉，赶紧大声阻止，“什么108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