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样一举一动都严谨规整,而是有些散漫的,骨头仿佛在发软,靠着座位就不成姿态了。好在这会都是熟人,也没人管我。

酒液有些许淌出来,落在唇边,我无意识地舔咬了一下又很迅速地收回,因为反应过来这举动实在不雅,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松懈成这样。

应该无人发觉吧?

几乎是有些心虚地,我又坐直了一些,满脸冷冽,好像这样就能将先前的些许失误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