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气结,“那、那是因为你是微漪兄的弟弟!要是寻常人,他才不会管人死活。”
“你看,他将你送到此处,可是转身就走。是我喊的医师熬药”宋星苒突然俯身,双臂撑在床榻边缘,那双眼定定看着我,人几乎都靠近得要钻到我床榻上来,“你是不是也要谢谢我?”
我迷惑地盯着宋星苒半晌,微微侧头,“怎么谢你?分你半盅药吗?宋星苒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宋星苒气得要命,还未答话,身后突然传来极冷冽的声音:
“我没有走。”
[7]不是故意的
容初弦的音色颇为特殊,至少我一听便知来人。被宋星苒的迷惑行为冲淡的尴尬再次返了上来,我僵坐在原地,微微低头,让垂落的发丝遮掩住部分面颊,好不叫脸上异色泄露半分。
宋星苒倒是不尴尬,依旧理直气壮模样,没有半点背后说人被逮住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