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丰富,更没什么可怕阿慈。

反正总是能要死不活地吊着半条命。

没死就行。

“为什么好端端,病这么重?”容初弦的声音略微干涩,紧绷着,如同他此时也同样紧绷的神智,“……是不是被我气的?”

……有一点。

我心中很缺德地想着。但觉得我要是真说出来,容初弦愧疚得像是下一秒就能去跳崖的模样,索性换成了宽慰他一番。

“不必在意,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