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链的凶兽那样,始终不能动弹。僵硬在原地,感受着那微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消失的力道。

“不要走了。”我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喉咙被烧灼得有些沙哑了。

“陪陪我吧,哥哥。”

“……”

“不要留我一个人。”

于是凶兽又被心甘情愿地牵回牢笼当中,紧紧地抱住了怀中那过于清癯羸弱的身影。

“我回来了。”

容初弦说:“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