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也像在吐血一般,有几分狼狈。

太狼狈了。

我看着容初弦那神色的金眸,很轻地在心底说“对不起”。

随后用体内真元倒逼药力,唇角又溢出鲜血来,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像是连支撑自己的气力也没有了。

几乎也是狼狈地、靠在了容初弦的胸膛上。

心慌意乱下,我也不知该演成什么样更符合我如今的状态,只能用手指攥住了容初弦的衣服,很缓慢地吐字:“疼……”

“哥哥,我好疼。”

至于具体哪里疼编不出来还是不要编了,再细说就不像了。

“是哥哥的错。”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