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要他“求饶”才给他治好的。

原来会说话。

还一开口就是我不爱听的话。

什么“终有一死”……就只有你不能死。我烦躁地想。

他身上的血都流成了一小滩血泊,竟然还没彻底晕过去,还有力气开口,我都不知该不该敬佩他了。

当然,“敬佩”是一回事,领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闭嘴。”

我的确是个品性恶劣之人,比如此时就相当恶劣地迁怒了一下他。

我半侧过身,瞥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可能有的某种误会与幻想。

“别自作多情,我不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