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会,阿慈便病倒了,卧病在床。初弦兄,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我:“……”

舟微漪怎么说的像是我生病有容初弦的手笔一样我自然清楚,是我身体不大争气,容初弦未免无辜,受了波及。

我倒是想开口,只是喉中仿佛压着什么,半晌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而此时容初弦的声音,也极为冷冽,似乎也压着难言的、隐蔽的火气。

“你第一时间去见的他。”

“为什么没有发现阿慈在发热。”

“舟微漪。”容初弦语气平静,挑动着怒意,“你这个兄长,难道就很称职了吗?”

我:“……”

我回来的时候情况其实还不错。

这两人争执的缘由实在莫名其妙,我颇有几分不解,又因为事关于我,我想闭着眼睛装听不见也显得有几分困难,索性从床榻上支起身体

手还有几分发软,没什么气力,但借力坐起身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