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望向他。

“你……”

我还是忍不住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要不然我还是帮你看看。”

我顿了顿,笃定地道,“我是医修。”

言下之意:不要讳疾忌医。

我想了想,始终觉得可能是那时,不渡吞下的那河水还是出了问题,只是不体现在身体上,反而体现在脑子上了。

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皱眉望向他,因为自认为有些责任,眼底还隐隐有几分担忧,视线在他的额头部位左右游走着。

也渡:“……”

终于,也渡也忍不住气笑了一下,摊牌承认道,“我的确不是什么心怀大义的人,也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我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能和你共鸣一些,不可以吗?”

“?”

我脸上的困惑都快凝成实体了。

什么共鸣?让我怀疑不渡脑子出了问题的共鸣吗?

“谁叫你如此心系天下人,舟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