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到这种地步?

我固然不解,但也未多想,将裴解意领进房,看见裴解意似乎是视线扫过房中一眼,便乖觉地蹲在一张凤凰木椅面前他这次倒是很听话,没用跪的,用蹲的。

然后眼巴巴转过身来看着我,不似催促更胜催促。

我好像明白了裴解意的意思,有些头疼。

“不刻脸上。”我简短道。

那双眼好似都黯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