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封霄阳正面对上,也不会同从前那般怕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了。

有些事做了,便不能回头,正如他经过了许久的考量,最后还是选择将师兄囚在身边一样。

他却并不多后悔,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

封霄阳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火气更盛了,冷声道:“不要叫我师兄。我需要你亲口说。”

“不能告知师兄。”程渺慢慢的摇了头,脸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与封霄阳脸上几乎要变成实质的火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封霄阳差点再次骂出声来,闭了眼压下满肚子的国粹,好一会儿才又出了声:“从前的事,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无。”

“你保证?”

“保证。”

“好。”封霄阳猛地睁开了眼,望向程渺的眸子里寒意几要凝成实质,声音冷的活像是在同个陌生人讨价还价,“程渺,我最后信你一次。”

“如果不打算解了这锁链,现在给我往出滚,我忍的够了。”

程渺却没打算听他师兄的话,脑中回荡的满都是那句“我最后信你一次”,那些阴暗扭曲的念头再次破土而出,激的他甚至又上前了一步。

“师兄。”他明白自己如今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劲,嘴却依旧是不受控制的问出了在心中埋藏许久的话来,“你还愿意疼我么。”

他没敢说爱封霄阳周身的火气简直要化成实质,程渺担心自己若是真说出了那个字,他师兄能连床榻都拆了往他头上砸。

房中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封霄阳的目光依旧极冷,被看的久了,程渺只觉得冷的要入骨,齿关都开始微微的颤起来。

“疼?”他忽的一笑,极尽嘲讽,“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配人疼、配人爱么?何必自取其辱呢。”

“我当初眼神实在是不多好,居然能看上你这么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