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把师兄永远囚禁在这里的,所以也不必再顾虑些什么。
再者,他的师兄永远是会原谅他、容忍着他的,不是么?
剧烈无比的疼痛瞬间便漫过了全身,身躯不受控制的痉挛,被程渺按着的地方骤然没了反应,莲纹烧的像是着了火,封霄阳瞳孔骤缩,疼的连声都出不了,周身一阵阵的打着冷颤,背脊绷紧的像一张弓,又在程渺的动作中慢慢松下来。
却不是正常的泄了力,而像是将弓弦拉到了极致,生生挣断了。
他疼的说不出话,甚至有了些生理性的眼泪,却依旧在跟自己较劲、跟程渺较劲,咬紧了下唇,哪怕被折腾的起了些咬舌自尽的心思,也不愿漏出哪怕一声示弱般的声响与呜咽。
他自以为的那个本该将他心疼到了极致的人,居然也是可以这样不留情面的对他、这样莽撞又凶狠,灵力强盛到似乎要将他生生从中撕裂般的无情。
封霄阳被扣紧在床榻上的手痉挛般挣动着,五指深深的抓下去,竟是硬生生在紫檀木上印下了深深的痕迹,末尾却轻的像小猫挠,抖的七扭八歪,像是什么小兽垂死的挣扎。
他疼的出了一身的汗,一半带着些诡异的、病态的热度,一半则冷的像是刚从数九寒冬的冰窖里捞出来。
程渺俯身下来,扣住他的下颌,拇指强行撬开他的齿关,恶意的强迫封霄阳发出疼到了极致的抽气与呜咽,清冷声音里带着些微的气喘与邪气:“师兄,喜欢么。”
封霄阳的眼睫被冷汗浸透,周身经脉被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冲刷激荡,疼的简直连清明都要撑不住,对着口中的手指下意识的就想咬下去,却连在那手指上留下个痕迹的力气都没有,口涎不受控制的自唇角流出,将被冷汗打湿的被褥浸的更湿。
他不受控制的颤了下,紧接着是长久的失神,桃花眸中许久才回复了些理智,说出的第一个字却是个冷到了极致的的“滚”字。
程渺的眸子几乎是一瞬间便沉了下来,面上的那几分餍足之色刹那间被诡异的快意与怒意取代。
他伸手扼住封霄阳的脖颈,感受着他并非自愿的、规律性的反应与颤抖,与被迫的起伏和抽气声,低声在他耳边呢喃:“师兄,你这个样子,倒也还不错。”
封霄阳又是不受控制的一颤他的师兄看起来浪荡风流,骨子里却是少有的纯情,耳根子又软,连点过分些的话也听不得。
程渺喜欢的很。
秽怨察觉到他的意念,顺着封霄阳的四肢缠绕上来,沿着腰窝一路往下。
封霄阳原本无力瘫软的身子,一瞬间紧绷起来,惊恐又愤怒的带着颤音出了声:“你……”
程渺低低的笑起来,拇指微动,摩挲着封霄阳被自己咬出了血的唇瓣,轻声道:“师兄的心思,我怎么能看不明白呢。”
封霄阳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却恨不得自己从没有猜到,桃花眸骤然瞪大,忽然像是砧板上的鱼一般,拼了命的挣扎起来,疯狂的向后躲去。
“不……别……不要说,不要说,程渺,不要说……”
程渺将他的头硬生生掰过来,在封霄阳支离破碎、神思恍惚的恳求中凑近了他的耳旁,动作与话语同样残忍:“师兄会容忍我,不过是想看看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顿了顿,将心中几乎要翻天覆地般的酸疼与痛苦压下,声音低的像是呢喃:“而后觉得,一定是秽怨影响了我。”
所以才会百般容忍、装作那幅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耐心的等着程渺自己露出马脚。
程渺看在眼里,只觉得有趣。
他的师兄似乎在对他上,从来都不像对旁人那样聪明敏锐。
“师兄,你好好想想……”
程渺心念一动,那锁在封霄阳手腕上的秽怨便变了形状,将他的两只腕子扣在一处,上身也强行扯了起来:“若我没有完全炼化这秽怨,又如何会从那极渊中脱出身来?”
他在这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依旧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