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中也都同样带了个轩字。”
原来他不过是个替身。
也难怪若他真是那魔人的爱人,又怎会被如此折磨。
他心中仍有着无数疑虑,却好似被一块巨石尽数压迫,魔人那字字泣血般的三个故事犹在耳边,心中却再也多不出一丝不该有的感情。
七情断却、六根清净,本该这样。
心底那些曾惹的他烦躁忧虑、担心怔忡的无数念头,忽的被一扫而空,余下的只有孤零零一句。
原来真是骗他,真是伪装。
“青莲仙尊言,虚怀宗掌门一世只纳二弟子,李致典入门,是为破戒。”程渺的声音已经逐渐冷了下来,“敢问道人,那于我之前纳入门中的弟子,姓甚名谁。”
“予圭。他并无姓,只唤作予圭,收你入门时,已仙去多年,你若想查,便去弟子居看。”
仙去多年……原来这虚怀峰上,自始至终,当真只有他一个。
程渺微微闭眼,胸中瞬间便腾起了几缕不知为何而来的火,冲的他几乎是不加思考的张了嘴:“师父,这千年来,你可曾真正拿我当做你的弟子过?”
“我何曾没有过?”闻鹤才的声音振聋发聩,如大钟敲响一般,几乎只是一瞬,程渺的口鼻之中便已冒出了血,分明是伤及到了神魂。
“我若没有当你是我的弟子,为何会许你再上虚怀宗?为何会许你站到我面前?”
“又是为何会将一切尽数告知、为何要费尽心思说这些话?”
“十年前你于前线自爆、险些神魂俱灭,我不该怒?”
“你与那魔人签下道侣契约,将宗中秘事透露,惹来大祸,我不该怒?”
“你数典忘祖,愿信那魔人的一派胡言,却不愿信我,我不该怒?!”
一声更比一声强、一声更比一声怒,程渺几乎是下意识抽出了神魂,倒退几步,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