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我说吗?”他还是有点担心一个没看住,韩冬夜就死在外面了。

韩冬夜沉默了,然后才缓缓道:“路老师,我的事不用你管......不对我的意思是,不要太担心我的事。”

“地址?”路禾道。

韩冬夜张了张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而被黄毛塞进他手上的烟,在手指间夹了一瞬,就因为没夹稳掉在了地上。

他干脆也不捡了,直接把烟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等黄毛又要递给他的时候,他直接拒绝。

“路老师,你想来?”韩冬夜的语气更低了几分,“别的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个不行,这是最后一次了。”

说到最后一次的时候,路禾明显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并不是很高涨,比平日里听起来多了几分闷闷不乐和郁郁寡欢。

就好像这最后一次过完,对方就要去接受一种自己完全不喜欢的生活了。

“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路禾又觉得韩冬夜说这话像是站在一个更高的位置上哄他,明明他才是老师,才是长辈。

“你是。”韩冬夜回答的斩钉截铁,继续道,“我不会让路老师你来的,对不起。”

等挂了电话,路禾还是拿韩冬夜没辙,之前放在对方包里的小型追踪器,只用了一次后面在得了韩冬夜的保证后,就没有再用过这个东西了。

路禾晚上到了校门口,果然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象牙白奔驰,车窗摇下来看到了付确那张花花公子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