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焕,你还在生气?”苏冕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生气路老师给我办了个派对?”

“给你办的?苏冕,你自作多情也得有个限度吧,真不要脸。”凌焕都要被他的话给气笑了,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欠奉。

“我说……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苏冕这么轻飘飘一句话说出来,让凌焕的表情更难看了,他忍着怒意道:“你要是专门来跟我说这种废话,还是一边去!”

“你敢说路老师没有为你破例过,对你特别过?”

苏冕眼底还带着点笑意,语气一如往常,“本质上他都把我们当成孩子,把他的行为当成是老师对学生,成年人对未成年人的关照,这种事对谁都不特别,所以怎么让你有了这种错觉?所以说你也挺自作多情的,不是吗。”

凌焕听了这话,哪都不是滋味,尤其是让苏冕说出来,更让他心情烦躁。刚准备说什么,就突然反应过来,刚刚苏冕用的是“也”。

也就是苏冕没否认他刚刚的话。

苏冕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反应过来了,无辜道:“你也不用担心我那天晚上的话,毕竟我都是开玩笑的。”

凌焕冷笑一声,心想放狗屁,他可不相信苏冕这张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苏冕:“因为我觉得把你编排成另一个主角,好像不太合适。”

凌焕听着这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编排你自己?”

苏冕煞有其事地点头,笑着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不想这么做。”

“凌焕你自作多情的时候在想什么?我发现当我觉得路老师对我很特别的时候,就算是自足多情,那种感觉都像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能忘记很多事,就算是错觉,我也想让错觉变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