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直白发言下落了下风。
“你收拾好就快点出去,其他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路禾说完就快步往外走,抬手抵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
等出了门被冷风一吹,站在零下的户外,路禾才觉得胸口没有刚刚那么闷了。俪謌
昨晚那个吻,除了他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被对方跟狗一样乱啃了几口,但后面回过神他立马把人推开了,也确认凌焕是在发酒疯。
不过那确实也是他的初吻,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
别的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对方亲吻他的时候,连呼吸都被对方彻底掠夺,那一瞬间脑海中的某根弦似乎绷断了。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去定义不同类型的亲密关系,是因为身份责任给出的照顾,还是作为朋友相处的默契与习惯,又或者是恋人,最后前两者为什么会突破了界限变成后者,变成了想要亲吻对方的关系。
凌焕还站在原地,就这么想了很久,才得出一个结论。
刚刚......路老师是害羞了吗??
凌焕总觉得自己好像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跟路老师相处的方式,让他瞬间振奋起来,连赫里温带来的不愉快都抛到了脑后,他想保护路老师。
如果路老师能再笑笑就好了。
路老师很少笑,就好像心里总是压着很多秘密,他一直很想让对方多笑一笑,如果有人教他怎么让路老师高兴的方法,他什么都愿意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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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有一些观景台,每到一处提前标记好的地点,就会留出十几分钟的休息时间。山上还有一些留下的小木屋,听说还是电影的取景地,负责人还带他们进去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