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赫里温利用身份权力或者是一些不正当不光彩的手段,才能得到的,争取到的,而其他人,甚至什么都不说不做,就能得到。
不管是他放在凌焕床头柜上的那盒牛奶,还是对方偷偷放到他窗台上的雪人......
虽然没说,但彼此又好像心照不宣。
路禾回来的时候,苏冕还看了赫里温的方向一眼,然后视线又落在了路禾身上,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虽然猜到了什么,但他也不打算哪壶不开提哪壶。
“路老师,我们跟你一起去找,再怎么说,克兰霍顿这次来的就我们这么些人,总不能让营地这边的人在山上找,我们回去围在炉子边上唱歌烤火。”苏冕是淡笑里带上了几分安抚的意味。
现在只有请求留下来,才能知道路老师跟凌焕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而且还有赫里温。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本来清晰可见的事,在他眼皮子底下变得扑朔迷离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转性了,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平时不是跟凌焕关系差得很,而且谁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商应欢冷冷地跟在旁边,不过是走在路禾的右手边,没跟苏冕挨在一起。
“要说关系差,你跟他关系更不好吧,谁不知道你们从一开始就互看对方不顺眼,我起码知道怎么跟别人关系保持融洽,知道给台阶下,你这种抬杠厉害的,没被套麻袋都要算对方素质好了。”苏冕的语气轻飘飘的,嘴上还挂着无所谓的笑。
商应欢冷笑:“我都是实话实说,不像你,虚伪爱演是什么很拿得出手的事?”
“虚伪这个有待考证,而且都说论迹不论心,至于爱演,你家不是有娱乐公司的业务,以你们的标准来看,爱演确实很拿得出手。”
“反正你这张嘴在路老师这已经臭了,你说再多都没用。”
“我倒觉得路老师很尊重我的建议。”
两个人突然不约而同停了下来,以往这个时候,路老师早就让他们打住了,而对方这次好像跟没听见一样,神色带着几分凝重,很少见到这样心事重重的路老师。
商应欢把头扭开,心里突然有几分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