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2 / 3)

未细想了,毕竟此时她更心疼荷包里的一百两银票和那些碎银子。

她唉声叹气地上了二楼,伙计和跑堂的向她打招呼她也不理,只扶着额往自个儿房里去。

进了屋,她便阖上房门,直直往床上栽去,随后她蹬了鞋子,爬上床平躺了,脑子里想着要去报官,身子却不听使唤,一动不想动,脑子也愈来愈沉,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而此时,她隔壁房里,秦煜正端坐在轮椅上,食指和中指轻点着扶手,冷眼瞅着跪在面前的男子,“挟持个人,用得着下蒙汗药?”

那灰衣男子双手将一藕粉色绣狮子抛绣球的荷包呈给秦煜,低着头恭敬道:“主子,不下蒙汗药,奈何不了她,您看,用了蒙汗药还叫她砸了这一下,”他伸手一抹额上的血。

秦煜接过他手中的荷包,拆开了将里头的东西都倾倒在红木几上,只有十几个铜钱、二三两碎银子,一对儿柳叶耳坠子,还有一张银票。他捡起那银票展开来看了,一百两。

一百两,而非一千两?

秦煜记得徐妈妈说秋昙的首饰当了一千两银子,而方才他已悄悄派人去她客房里寻过,没寻着,若那一千两银子不在房里,也不在她荷包里,那在哪儿呢?

秋昙如此爱财,银子必定藏得极严实!

第322章 耍弄(一)

秦煜思来想去,那银子只能藏在她身上,于是抬手命守诚:“你去瞧瞧她在做什么。”

守诚领命出了门,他假作丢了东西,在楼道里来回走动找寻,实则侧耳细听秋昙屋里的动静,没听见丁点儿声息,于是他用食指沾了点儿唾沫,在糊窗纸上迅速戳了个洞,趁着楼道无人经过,往里瞥了眼,只见帐幔垂下,这便回屋禀报秦煜,说秋昙歇息了。

秦煜知秋昙是叫蒙汗药药倒了,料想她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于是命守诚推自己过去。

出了房门,轮椅来到秋昙所在客房前,轻轻一推,门便开了,这时,一上来送茶水的小二看见二人,诶了声,“客官,您走错了,这不是您的屋子!”

守诚立即上前捂了那小二的嘴,悄悄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塞到他怀里。

秦煜进门,将门从里栓上,自己转着轮椅来到床前,拨开纱帐,便见秋昙闭着眼躺在床上,四仰八叉躺得很不规矩,外罩的褐色粗麻衣还扯下一块,露出一片香肩。

秦煜温柔地为她拉上衣襟,又拨开她额前的两缕碎发,而后掏出自己的帕子为她擦拭额上细密的汗珠子。

“听风院冬暖夏凉,屋里放着八轮扇和冰鉴,不比这闷热的屋子强?做什么非受这个苦?嗯?”秦煜自言自语,又抚了抚她的脸,忽见她眼角悬着一滴泪珠,他的心一下揪紧了,忙用食指替她揩去。

而后,他拿起脚踏上的黑布鞋,细看了看,没瞧见银票,便又伸手往她细腰上摸,只摸着一枚玉佩,解下来一看,是他送给她的墨玉麒麟佩,他禁不住勾唇笑了,忖了一会儿,终于给她戴了回去。

而后,他隔着衣裳将她从头至脚都摸了一遍,并没摸着异样之处,只得将她的外裳褪下……看着她莹白如玉的肩颈,他禁不住面红耳赤,却不得不强忍着亲吻爱抚她的冲动,在她的小衣上摸索,果然,她在小衣上内侧缝了个口袋,他于是伸手进去,将那张银票抽出来,展开一看,果然是一千两。

“你总会明白我的用心,”他吻了吻秋昙的唇角,替她将外裳拉上,腰带系好,又在床头陪了会子,便拿着这张一千两的银票出了屋子。

可怜秋昙对此毫无察觉,一觉睡到日次午时,蒙汗药的药效才终于过了,她想起自己的荷包丢了,立即起身穿上布鞋,将凌乱的发散下来随意挽了个髻,匆匆出门往衙门赶。

在烈日下走了两刻钟,秋昙汗流满面,脸上涂抹的蜡黄的姜汁儿都叫冲淡了,秋昙再用帕子一抹,鸡蛋般吹弹可破的白嫩肉皮儿露出来,加上晒得脸颊微红,便有些清水出芙蓉的味道。

于是到了衙门,捕快们对她十分殷勤,然而那殷勤没用在办案上,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