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伶扭着身子要躲那往里探的手指,可那手指捉弄人似的,刚要碰到他的处子膜就往外一缩,转头去摁他的阴蒂。
未尝过这滋味的沈伶哪里经受得住这些,穴口笃地一缩,抖着身体又是一股潮水,涌出小穴打湿了男人的手。
“真是,有够多水的......”男人有些发愣地抽出手指,看着带出的银丝喉结都紧了紧。腿根越来越胀痛,热得好想往那诱人的穴钻。掏出硕大灼热的阴茎蹭了蹭蜜汁,顶在了穴口往里挤。
本来就害怕的要死,这下茎头撕裂出来的感觉更是疼得沈伶尖叫:“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茎头才生生撑开穴口进去一丁点,门就突然被撞开。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跑了进来把男人猛地撞了下去:“小少爷!您没事吧!”
沈伶捂着流水的下身,指了指男人又指了指自己,“请问是...是喊的我吗?”
几人连连点头,“少爷!是不是他不听话,要不要我们打他一顿,让他乖乖听话。”
“不不不,”见几人作势要与男人打架的样子,沈伶急忙摆手,拉好裤子就往面前的人怀里跳,缩着脑袋用手拍肩膀:“快走快走,呜呜呜,我要回家......”
保镖兼打手兼司机的几人,看着自家小少爷从恶毒狠辣作精狗男子,变成了乖巧顺毛小可爱。不由有些惊恐地看向男人,满脸的你对我们少爷做了什么的表情。
男人用枕头捂着沾满淫液坚挺几把,也抽着额角怒视着众人:气死他了,到嘴的肥肉飞了。
“都别傻傻站着啊!!啊呜呜呜,走啊!!”沈伶软得腿都要夹不住,身下的水好像都要浸湿裤子了......
“是是是,走走走,撤!”
......
回到别墅的沈伶跟被鬼追似的,夹着腿就往楼上跑,刚到转角就险些撞上个人,“啊呀!”
沈祎握住了他的手腕才不至于把慌乱的人吓得摔下楼梯,可看清了抓住的人,略一愣神就想松手。
察觉到手腕要松开的力度,沈伶赶紧一个猛扑攀着面前人的腰,扎进沈祎的怀里:“呜呜,怎么松手啊,吓死我了。”
沈祎抬着手不敢碰怀里的人,生怕一不小心得罪这个异父异母的弟弟。毕竟母亲嫁过来两年,他就受了两年这人的欺辱,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揪出来掰扯半天。
平时这个人都是只坐电梯,一格楼梯都不爬的,怎么今天会在楼梯撞见。出门没看黄历,倒霉透顶。
沈祎还沉寂在思绪里边不敢动,缓过来的沈伶就已经吸着鼻子,松开了抱着的人。低低道了声“谢谢哥哥”,又抽抽搭搭地捂着屁股往上跑。
“你这是,怎么了?”太过让人惊讶,惊讶得沈祎都看着那身影,关心的话脱口而出。
沈伶停了脚步,想起刚刚跑进门的时候看到的那副在前厅挂着的巨大的四人合影的相片。这哥哥长得这么温柔,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
于是朝着沈祎委屈得又哭了起来,“我好像被捅裂开还捅漏水了......”
捅裂,漏水。
“哦。”沈祎嫌弃地瞥了沈伶一眼,心想这人是不可能变好的。
沈伶见他要走,塔塔塔地跑下去抱着他的手臂,轻声哀求:“哥哥不要告诉爸妈,要是给他们知道我那里被人碰了......”
是吧?我这么纯洁的一孩子,娇巧可爱惹人疼,要是给爸妈知道了,指不定给怎么念叨。
“爸妈又不是不知道你......”浪荡不羁四个字被沈祎谨慎地咽下,只好奇问:“你被碰哪里了?”
瞧瞧这副娇滴滴的样子,是当够了1,终于变成0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被碰!”沈伶看沈祎好像不知道,打着马虎眼就要跑。
结果沈祎抓着他:“你不说我就告诉爸妈,让他们查你。”
“我说,”沈伶咬着唇,“就是,那,那里......”
沈祎觉得他抱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