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喝着鸡尾酒。

这会儿她往下拉了拉墨镜,朝海边热火朝天的画面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再戴上墨镜时道:“看不出来吗?这就是他非要叫我们过来的目的。”

秦楚歌问:“什么目的?”

许辰君道:“心怀不轨、宣示主权……随你怎么理解。”

秦楚歌反应过来,极强地“啧”了一声:“江鹤川什么时候对莳一起了心思?他这不是故意占人便宜嘛,真狗啊。”

秦楚歌感叹两声,又躺回椅子里。

他总有种自己比江鹤川老了许多的感觉,虽然他们是同年龄的,但江鹤川还精力充沛,又是教女孩子玩水,又是晚上主动烧烤。

反而是他一动不能动,什么都干不了。

温莳一已经学了好一会儿,但不知是紧张,还是板子太滑,她一直没能掌握诀窍。

她越不想跟江鹤川有身体接触,越是弄巧成拙。板子刚踩上去没一会儿就跌了下来,次次都被江鹤川接在怀里。

她不好意思极了,但江鹤川一直脸色如常,她若是介意,倒显得她小题大做了。

温莳一抿着唇,身上热的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