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需要这些了。

她本来已经获救了的,本来从今天开始她就能乘风拥上月亮的。

但是这一切现在都毁了,毁在这些让她厌恶不已的事上。

梅湘的发疯也好,温国良的薄情也罢,她都不想管了。

她看着脚下,再一次产生了跳下去的冲动。

只要跳下去,一切都解脱了。

她不用再小心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用再管理也理不清的家庭关系,也不用再害怕江鹤川知道她有病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