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更是觉得头疼。
林天行苦笑,“也没什么。你都知道,女人是很麻烦的,咱们看来屁大的事,她们当天塌了一样。说又说不通,哄也哄不过来。只有等她们把气生完了才好。”
刘锦程很赞同地点了点头,“就是,女人的确是麻烦。一下要依靠,一下要独立,一下要牺牲,一下要尊严。我真是适应不过来。”
林天行笑着泼他一脸水,“你小子才多大啊?关于女人你知道个什么?”
刘锦程甩了甩脑袋,说:“那小林哥你懂吗?”
林天行老实承认:“我也不懂。”
敲门进房的时候,许诺刚好糊完一个花灯。浅黄色的莲花徐徐如生,许诺小心翼翼将之托在手上,转过身去看林天行。她这天恰好盘起了头发,穿一身白衣服,盘腿坐在地板上。圆脸圆胳膊,宝像庄严。
林天行后退一小步,“哇,观音!”
许诺冷冰冰地看着他。
林天行硬着头皮打招呼:“嗨。”
许诺眨了眨眼。
林天行遇了冷,有点尴尬。他挠挠头,“在忙什么呢?”
许诺看了他片刻,一个字都没说,低头继续做花灯。
林天行就在一旁蹲着看。许诺胖胖的手出奇地灵活,硬纸板剪出底座,已经做好的花瓣一卷,一片一片麻利地粘上去,层次分明有序,五分钟后,一个精美的花灯就做好了。许诺然后还接着做了小兔子,小鸭子等花灯,都堆在屋子一角。
林天行忍不住问:“你做这个用来干吗?”
许诺终于出声,“下礼拜就是七夕了。镇里要放花灯,拿去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