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
“把电闸合上啊。”许诺说,“这样黑着什么都看不到。”
“下来。”欧阳烈命令道,“一会儿叫阿青他么来弄。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去弄这么危险的事。”
许诺想反驳,可是看到欧阳烈还坐在地上,便顺从地下来,扶他去客厅坐。
许诺个子不算矮,可是欧阳烈还是高了她一个头。她扶着他有点吃力,欧阳烈因为不敢把重量都依靠在她身上,自己走着也吃力。两个人抹黑回到客厅坐下,又出了一身汗。
谁都没再开口。许诺俯下身去托起欧阳烈那只受伤的脚,平放在茶几上,又摸着黑拧了一块湿毛巾,递给欧阳烈。
欧阳烈接过去的时候,指尖触到她的。许诺被电了一下,手抽了回来,毛巾掉在欧阳烈的腿上。他默默捡了起来,擦了擦脸和脖子。
沉默中的时间总是特别长,长到天长地久一般。视觉暂时作废,听觉就变得格外灵敏,许诺坐在欧阳烈的身边,耳朵里只有他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声。
许诺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嘴唇。那里还有点发烫,有一种感觉始终挥绕不去。
120终于来了,护士打着手电筒把欧阳烈用担架抬了出去。到了医院,拍了片,医生说:“没断,只是软组织损伤,上点药,养一阵子就没事了。只是这段时间行动会有点不方便。”
许诺还不大放心,“大夫,您要不再仔细查一下,我朋友疼得很厉害呢。”
医生瞅着她,“我说了,那就是扭伤,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你还希望你朋友断腿?”
许诺吐着舌头跑了。
这点伤用不着住院,许诺又招了一辆出租车,把欧阳烈送回家。在车上的时候,欧阳烈给手下打了个电话,回到家的时候,青皮和几个手下站在楼下等着他们,把欧阳烈从出租车转移到他的奔驰后座上。
欧阳烈这才开口对许诺说:“你回去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