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不满地哼了两声,盯她的眼睛,只觉得她强势得不可理喻,又想被羽毛挠了心口。

“主........人..........”他扭捏地喊话,“快一点啊。”

平日里厉害的男人投降了,这个称谓可是个开关,沐岚感到满足地笑,接着开始提腰。

她经常练习剑术,腰腹和大腿的力量可以和成年男人媲美。

一上又一下,处男的第一次坚持了两分半。

她被内射得满满当当,不过没关系,女爵最擅长的就是避孕了。

软东西、挑逗一会又站起来。

绑住他双手的绳子一直没解开。沐岚把莱斯手摁住日了一次,日完了,又咬他对耳垂,玩他的卵蛋。莱斯高潮几次后,柔韧性变得更好了。沐岚把莱斯的一条小腿架在肩膀上摸,摸一下,掐一下,小莱斯又立起来。

沐岚想这身体的身体也真是淫荡得刚好。

她转身拿起床底下的精油,打开,拍了拍莱斯让他翻身,他三分不满七分风情地睨了她一眼,就乖乖照做了。

润滑的液体,流进他的股沟。

沐岚挑了个最小的型号,让莱斯跪趴在床上。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停下来。”

她警告他,而莱斯没说话,只朝她摇屁股,“快点肏我啊,主人。”

第二天,女爵是通过莱斯的走路姿势判断他们昨晚上玩得有多疯。

她不会要失去处男之身的奴隶,所以莱斯被女爵打包好送给了沐岚。

一个月后的某一日,格利德来看沐岚,他骑着马呆在庄园的门口,而沐岚被莱斯抱住,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如同花园的蔷薇一样鲜活。

(回来了,下章明天晚上见)

(剧场:

言洛&高泽(抱臂):哼!

莱斯(摇扇子):呵.......

格利德哭唧唧。)

0064 高塔公主9(羞耻)

格利德从不沾染酒精,至于性,他自慰后,会觉得愧疚、羞耻,更别提在夜晚做梦时,梦见沐岚在他身上起伏。

当看见她和那个不知名的少年亲热时,格利德心中有股火在剧烈燃烧。他从来没殺过人,可是他想砍下少年的头颅。他从来没有做爱,可是有那么一瞬间,他渴盼着,在地上、在水池旁、在王座上、在床上,侵犯着她身体,占据她的每一寸肌肤。

“哟,这里从哪里来的小哥?”雍艷、微胖的妓女袒露出半个圆月,她学着贵妇,摇着羽扇,时光在她双眼处留下痕迹,脂粉和常年日夜颠倒的生活使得她的皮肤粗糙,一咧嘴,黄牙丑陋,然而整个人如同熟得烂透的果实。

格利德人生里,第一次踏进酒馆,他跟旁边的人点了一样的酒。劣质的酒呛喉,但他一口就灌了下去。他在自暴自弃,一边自甘堕落,一边又在心里想象着沐岚出现,从他手里夺走酒杯。

“哪个人惹了你呀?喝这么多。”年轻的和风韵犹存的挤在他身边,手不老实地蹭蹭他的腰肢、背部,格利德被围成中间,棕红色的蓬松短发显眼,那双湛蓝的瞳孔更像宝石,在肮脏狭小的洞口熠熠生辉。

格利德觉得周围的女人像是苍蝇,脂粉味难闻得让他想扯开自己的喉咙。他自顾自地喝了一杯又一杯,有大胆地妓女凑过去亲他的脸颊,格利德敏捷地一躲,而他手里的酒水被洒了出来。

他瞪了一眼那个妓女,又低头看了一眼被酒水浸湿的裤腿,再一抬头,眼睛冷酷得吓人,举起手里的酒杯就往妓女的方向扔:“滚!”他狼狈地大吼,“滚啊!”

“哐当”一声,酒杯在地上碎成一片,妓女们一哄而散。

有酒馆的人想上前警告,但格利德露出了自己骑士团的标示银制的雄狮栩栩如生地镶嵌在徽章上。

他瞥了一眼男人站起来又泄气地坐下去的模样,倏地想到了自己家族被指控的那天,即使年迈的祖父撑着拐杖,颤抖着身体怒喊着可以用家族名誉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