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只要这片刻的酣畅淋漓。

秦请在秋喜身后同样紧咬着牙关,初经人事的菊穴异常敏感,每一下抽送都教他筋疲力尽,好似要被榨干了似的,教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完全遵循本能的欲望,卖力深耕在这片柔软紧致当中。

被两人包夹在中间的秋喜身子越来越软绵,阵阵的颤栗强烈,两人对节奏的掌控有度,不约而同加快了速度,一前一后,一深一浅,一抽一送,秋喜迷离翻白着美目,那些淫声已成了梦呓,辨不清虚实。

只见秋喜粉红的肌肤如杨柳般摇曳,白皙的沉甸肥乳剧烈晃动,看似天真无邪的脸庞却充斥着极致的淫媚,沉浸在这对父子同脔的淫辱中难以自拔。

那被两具火热紧贴着的身子沉重似乎从未有过减缓,一股涨感从肉棍撑得鼓胀的小腹迅速向身子别处乱窜,那敏感乱颤的花心已被捣得宛如抽搐了一般未见喘息,愈见膨胀。

置于甬道深处的蜜壶如被灌满了春水般将要被捣破,脆弱紧绷的琴弦在刹那间绷断,泛滥的淫水蜂拥而出,彻底浇湿着秦泯的巨物,也淹没了那些他接连浇灌在了蜜壶里的浓精。

而身后的秦请紧随着一声低吼,紧咬着牙,在最后一瞬凶猛挺身,粗物末根深入,将浓精悉数浇灌在这娇艳初开的花蕊之中,伴随着一阵粗喘。

夕阳如旁观者般悄悄在洁白的窗纱映下红霞,似要与美人争艳,但争不过,那断断续续又再起的娇吟。

夕阳西下无人在意,欲人唯爱活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