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斐的脸色忽然一下变得难看,没应声,却先是看了秋喜一眼。
秋喜只好装出一副无辜,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道:他执意如此,我可拗不过。
“既然如此,阿斐便先谢过老爷的好意,此事便交由老爷做主吧。”秋斐还是那般木着一张脸,不解风情,可却是出乎了秋喜的意料,竟就这么容易接受了苏谨的好意?
秋喜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秋斐这是激将法,要教她为他争风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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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谨第一次做媒,自当是积极,得了秋斐的应允,他很快便去与媒婆商量,要尽快安排秋斐与那姑娘家见面,要得便是一个打铁趁热。
这第一次见面自是不能马虎了,约在了城里最有名的福安楼。
福安楼素来只招呼贵客,只有雅间,清净又不怕旁人打扰。
苏谨本是想着秋斐怎都算是秋喜的人,他如今要成家,秋喜理所应当怎么也该帮着看一看,谁料秋喜今日早早便被陈府来的下人请去了,直至这会儿都没半点消息说要回来。
苏谨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与秋斐去了福安楼。
“恭候多时,二位,这边请。”福安楼的小厮都是机灵的很,才见了两人,便一番恭敬,将他们请入了雅间。
香茶才奉上,媒婆便带着姑娘也到了。
苏谨与秋斐本就不是话多的人,那姑娘羞怯,便也一直不语,只有那媒婆一人,说个不停,一时又赞着秋斐一表人才,一时又夸着那姑娘温婉贤淑,总之便是十分卖力地撮合,恨不得两人这会儿便能把亲事给定下来。
秋斐一直垂着眸,若有所思。
那姑娘从进来到这会儿,他甚至都没心思去细看一眼,只顾着黯然神伤。
只秋斐伤感不过片刻,便忽然觉得桌下有些异样,似藏了个人,而那人似乎故意要教他发现自己,竟大胆将手搭在了他的腿上,且愈发放肆,那小手便是沿着他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探向腿根,摸向他那敏感之处。
秋斐垂着的眼眸不住向上挑了挑,沉寂的心忽然便雀跃了起来。
似有心灵感应般,无须低头确认,他便也知晓了是谁在作祟。
只她这般是为何,难道是在报复他使那激将法,故意要他出糗在人前?
第一百五十九章:明目张胆倒凤颠鸾(一)
第一百五十九章:明目张胆倒凤颠鸾(一)
秋喜藏身在桌下,一边听着媒婆赞叹两人何其般配,一边小手在秋斐的大腿处暧昧游移,明知他哪处禁不起挑逗,便偏要挑逗他哪处,逗得那粗物在裤裆处充血涨硬,撑起羞人的山丘。
秋斐的眉头不知不觉便紧蹙在了一块,耳边哪里还听得见其他声音,只觉得世间嘈杂,尽是他急速如擂鼓的心跳声。
他看不见,却能清楚感觉到秋喜的小手是如何在他的大腿间游移,又是如何暧昧地从一旁滑入,明目张胆地挑逗他那涨硬的粗物。
小手隔着亵裤握住了充血的粗物,那灼热便似隔着亵裤与她掌心的柔软碰撞,滑溜溜的,让秋斐恍惚间竟然分不清,那些湿润,本属何人。
亵裤湿了大半,尽是他禁不起挑逗的铁证,秋斐紧咬着牙,不想在众人跟前失态,便偷摸着伸手探入了桌下,试图抵抗秋喜。
只是他这般,更是正中了秋喜的下怀。
秋喜的小脸迎了过去,让秋斐的手先抚过了自己的脸颊,再侧脸,朱唇轻启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吮挑逗。
指尖传来了秋喜粉舌的柔软与湿润,教他不住浮想联翩,如今正在桌下的秋喜是怎样一副淫媚。
秋喜蜷缩在桌下,姿势便是保持着跪姿不变,她吮着秋斐的手指,极尽谄媚,粉舌缠绕着他瘦长的指尖嬉戏,而一双小手也不曾闲着,便是予以配合,一边套弄着那愈发粗硬的灼热肉棍,一边偷摸着,褪着他的亵裤。
秋斐被秋喜这番弄得颇是意乱情迷,心跳加速,话完全听不进去,只能偶尔拿起茶杯抿几口以掩饰自己的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