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了,小姐即将成为宁王妃,往后再无人敢欺负小姐和小侯爷了!”
谢婉跪在团蒲上,看着上方供奉的牌位,心情很是复杂。
她虽是修道,却也不知人死后入地府是何等光景,不知道她娘在轮回镜前,得知了父亲远在边关另有小家,会是怎样的心情。
她前世无父无母,今生对父母所有的爱,其实大半都来自母亲。
永誉侯常年在外,即便一回京必定会上山陪她,可他不在时,都是母亲一人月月上山小住,陪着她教导她。
正是因为要陪她,永誉侯府的家产中馈才会落入二房三房之手。
想必母亲心中也是清楚,若不将这些交出来,是不可能那般自由,每月都能去山上小住陪伴她的。
母亲并不傻,她必然知道,在侯府中不掌中馈独自一人会受什么样的委屈。只不过在自己和女儿之间,她选择了女儿。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谢婉看着永誉侯的牌位,心头涌上了一抹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