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西侧房。

也带走了那若有若无的冷香。

房间空下来,秦放独自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方后知后觉的烦躁。

论理,他这种刀口舔血之人,在兰絮推门时,就该清醒过来,然而他却等到她推自己,才惊醒过来。

若他警觉性这么低,早就死了百千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