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按原计划行使”
议事厅里,
师爷抱来暗室里的保险柜,当着众堂主的面打开箱子,宣读遗嘱。
“什么?这不可能文堂怎么可能选你做会长!”
张老三首先站起身来质疑。
“遗嘱里也说了,慕修远狼子野心,背着文堂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叛逃到M国,他选我也是为了稳住帮会,以防这百年基业被那个小崽子给糟蹋个干净,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文堂去的突然,我本是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但是现在帮里无人,我也确实不能袖手旁观”
雷信霆坐在主位品着茶,一副意外的样子。
“放他妈的屁,那破云令呢?一令号全帮,听令不听人,文堂把位置传给你,令牌怎么不给你,还有他的律师呢?遗嘱一式两份,我要看另一份遗嘱”
张老三梗着脖子叫喊道。
“律师已经命人去请了,想必一会儿就回来吧,大家稍安勿躁”
师爷连忙出来打圆场。
不一会儿,传话的在师爷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师爷脸色极其难看,张了张嘴说:
“这律师....律师不见了”
“不见了?雷老虎,怕不是想篡位把人给宰了吧,这遗嘱我不认,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信文堂把位置让给你...”
张老三一边叫喊着一边往门外走,随着‘啪’的一声枪响他突然被噤了声,一股鲜血顺着额间流了下来,身子应声倒地。
“你这是要干什么!”
其他堂主纷纷站了起来。
“质疑我可以,但是质疑文堂的遗嘱企图扰乱帮会的秩序我可忍不了,遗嘱和尸检报告都在这儿了,你们怀疑大可以去验,至于破云令...慕修远既然逃走了,那他偷走令牌也未可知啊”
雷信霆擦了擦手中的枪,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端坐在中堂。
议事厅里有一半的堂主都是雷老虎的人,剩下的另一半一见他连德高望重的张老三都敢杀,心道这人必是有备而来,现在质疑他怕不是也要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一位堂主站起身陪笑道:“会长,我们也是心系帮会啊,不过既然有遗嘱,那想必也假不了,现下只要找到律师,追回破云令我们一定心服口服,为您肝脑涂地”
“嗯,那就传我的命令下去,务必将律师找到,还有,全力追捕慕修远”
慕修远收到他爷爷去世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了,一群杀手闯进他的住所只有男人和文铮逃了出来。
“雷老虎控制了所有的堂主,还下了追击令,我们要直接回去吗?”
文铮一边开车逃窜一边问他。
“不,先躲一阵,我虽然有破云令但是现在回去也没有任何胜算,律师不知道是逃走了还是被杀了,我们还是要先拿到那份假遗嘱”
“为什么非要去拿遗嘱,不是个假的吗?而且破云令在你手里,听令不听人,你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文铮疑惑道。
“你知道老虎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吗?”
慕修远把玩儿着手里的打火机,
“是背脊,那个遗嘱就是雷信霆的背脊,在他手里他是个临危受命的会长,即使堂主们心里不信碍于他的铁腕和遗嘱的名堂也不敢闹事,但被我拿到手了他就是用假遗嘱谋害老爷子篡位的叛徒了”
慕修远盯着燃烧的火焰嗜血的基因被激了出来,在不断闪烁着路灯的照映下男人一明一暗的脸上满是暴戾,此刻的他就好像一个地狱修罗。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文铮将车停进安全屋,问男人。
“去...云城,去找他”
“假扮你的人我安排好了,去码头做交易的消息也放出去了,线人说雷老虎可是准备了三队人亲自带人来抓我,别墅的位置我发给你了,十二点,你做好准备”
文铮给慕修远打电话时男人正在给傅阮甯做早饭,睡眼惺忪的青年看到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凑上去搂着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