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信霆此时已被逼到了穷途末路之上,他依旧嘴硬着狡辩:
“你与慕修远关系那么好,也许你帮他篡改了遗嘱也说不定!此事还需仔细审查,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带到刑堂”
话音刚落雷家的人就冲了上去,文铮自然不能让他们将律师带走,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
“谁敢动他!”
慕修远站起身来到雷信霆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块儿令牌。
“雷老狗,找这个找的很辛苦吧,不惜把你的孙女都送给了我”
“你!”
年近古稀的老头见到男人手中那块儿令牌就知道自己完了,急火攻心的他一口气没捯上来跌坐回椅子上。
慕修远嗤笑一声,转头对师爷说:
“把雷会长请到他该去的地方吧”
处理了雷信霆,慕修远又剪掉了他其余的党羽与亲信,会长的位子才算坐稳。
另一边,
由于傅阮甯太久没回公司,积压了一堆的公务让青年恨不得每天工作到半夜。导致慕修远每次抽空飞到云城去见他时两人都只能一起吃个午饭或者晚饭,亲亲摸摸都少了许多,就更别提做爱了。
忙碌之余,男人算起来从上次跟傅阮甯吃饭吃了一半临时要开会不得不离开之后,他已经有好三四天没有见过自己的爱人了。
想搂着宝贝狠狠蹂躏想到心脏发痛的慕修远看了一眼表,用内线打给文铮说:
“准备飞机,去趟云城”
“啊?都一点了,明天不行吗?”
“你不想去偷袭一下郁嘉熙吗?”
男人一句话像是给文铮打了鸡血,
“十五分钟之后咱们走”
深夜,
依旧习惯睡在对门的傅阮甯没有听到大门被悄悄的打开了。
一道黑色的人影闪进了卧室,男人紧紧盯着床上盖着薄被熟睡的青年,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从下方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睡梦中的傅阮甯迷迷糊糊间感到自己下体一热,他自觉还在梦中便下意识的配合着被子里的男人翻身躺好。
处在一片黑暗之中的慕修远一切只能靠自己摸索,他猴急的将青年的内裤褪到膝盖处,把并拢的双腿推到头顶上方,张嘴就含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蜜穴。
“嗯哼...”
肉鼓鼓的穴口跟小桃子似的软嫩多汁,男人只是吮了几口就‘噗叽’爆出一股鲜甜的骚汁,紧闭的逼缝除了冒水并没有其他动作,非要粗粝的舌头反复勾引才肯微微张开。
慕修远没有急着捅进宝贝的肉道里,而是把舌头塞进两片阴唇里一边用舌尖狠顶鼓胀的骚蒂里,一边像操逼似的来回进出磨逼。
傅阮甯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他梦见自己遇到一条大黑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撕光了衣服叼回了狼窝里。黑狼吐着长长的舌头钻到他的双腿直接不停的舔弄,一双锐利的狼眸闪烁着幽幽的绿光凶狠的似是要将他的淫穴吞吃了一般,但是动作却又轻柔且淫糜。
骚逼传来强烈的痒意让青年觉得这种触感无比的真实,他在梦中放肆的大叫着想要把腿张的更开让这条灵活的舌头操进穴里帮他好好捅捅,可是身子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无论他怎么做都动弹不得。
“小骚货,才舔了几下怎么喷成这样”
傅阮甯虽然没醒,但是整个身子浪的飞起,他的双腿被男人死死的钳住,一颗雪白的浪屁股在月光下晃得男人眼晕,飞溅出来的汁液也流到了粉嫩的菊穴上,激的慕修远吮干净骚逼里的淫水就低头舔弄起了诱人的小屁眼儿。
“嗯啊啊...不要...不要...”
青年不断的挺着腰,男人的一根舌头在他的嫩菊里飞速抽插,让本就欲求不满的青年双手乱抓,脑袋左摇右晃想要躲闪,骚屁眼儿却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舌头不放。
原来依旧沉浸在梦中的傅阮甯被黑狼舔弄的泄了好几波,正当他想要休息时,下半身却突然被高高的抬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