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斯磨磨蹭蹭,但是该来的总会来。

进去也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房间,医生?在座椅上?,低着?头正?在记录些什么。

“把衣服换了。”

亚特斯听话地站在一边,把身上?的公主裙脱掉,他习惯在雄性?面前脱衣服,因此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背后的拉链不好弄下来,亚特斯试了半天,脾气上?来,想把这件衣服直接撕了,挣扎半天,反而被丝带缠住。

亚特斯气鼓鼓:“帮我脱下衣服。”

正?在低头记录的医生?笔尖一顿,墨水在纸上?晕开?,他带有几分狼狈的抬眸,注视着?背对着?自己的亚特斯。

宽厚的背结实,肌肉分明,巴拉卡把手中?的笔放下,他缓慢地走去,生?怕面前的一切是场梦。

但在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时,巴拉卡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真实的,不是自己的梦。

迟迟没等到医生?的帮助,亚特斯不耐烦,他正?要扭头质问的时候,医生?的手捂住他的唇。

手套散发出的橡胶味清晰,还带着?药水的味道。

医生?没说话,他只是默默地替亚特斯把拉链拉下来,很快就又退到一边。

“把衣服换好后,躺在床上?。”

亚特斯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旁边的病号服是干净的,这让亚特斯心?里?没那么膈应。

亚特斯把病号服往身上?比了比,胸围过大,导致没办法把扣子扣好。

亚特斯听话地躺在病床上?,灯光照得?他睁不开?眼?,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巴拉卡拉好口罩,把自己的脸遮住,他拿来仪器,竟有些恍惚,面前的一切与当初在研究所的画面重合。

亚特斯疑惑地歪着?脑袋,他现在看不清,加上?巴拉卡戴着?口罩,根本没认出他来。

巴拉卡垂下眼?皮,粉色的眸子同当初一样纯净,却透着?几分冰冷。

“把嘴张开?。”

亚特斯张开?嘴,下意识地吐着?红舌,等待着?什么东西放上?去。

细管表面坚硬,伸进口腔,收集涎水。

细管越深越近,亚特斯的喉结滚动,喉咙收缩,想要把细管推出去。

“再张大点。”

巴拉卡没错过他眼?里?的失望,他表情淡漠,迫使亚特斯抬着?下巴。

躺在病床上?的亚特斯,病服领口大敞着?,麦色的胸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一下又一下。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让亚特斯浑身像被电流穿过,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医生?的话做,口腔张到最大。

医生?像是对待一个普通病人那样:“做得?不错。”

巴拉卡把细管收回,细管上?的银丝拉长,随后断开?,残留在亚特斯的下唇上?。

巴拉卡把目光落在旁边的仪器上?,这个项目还需要收集病人的体·液。

这个仪器是辅助的,仪器的提取不顾病人的感受,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巴拉卡嫌脏,一般是让他们自己在角落处理,再让他们自己放在仪器里?,自动分析。

亚特斯还沉浸在刚才的感觉中?,他以为检查都做完了,正?要起身的时候,巴拉卡按着?他的肩,低着?头,半透明的身体挡住刺眼?的白光。

巴拉卡脱下手套,给自己的手涂上一层精油。

“把裤子脱了。”

亚特斯没发觉巴拉卡眼?底的兴奋,他很少碰见像这个医生?这么正?常的人,仿佛做的一切的事,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而不是玩自己。

亚特斯手无力的把裤子脱下来,明显比之?前还要大上?一圈的臀被内裤包裹。

“还有内裤。”

等亚特斯做完巴拉卡安排的事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涂抹着?精油的手伸过来。

亚特斯睁大双眸,雄性?们很少碰这里?,他们更喜欢